禹唐体育注：

历史走向了她又一次奇妙的轮回。

当曾经为西班牙足球大赛三连冠贡献出一代球员的巴萨，开始逐渐抛弃自己对拉玛西亚坚守的时候，过去数年间引进众多国际巨星的皇马，却开始呈现出“战略收缩”的态势，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西班牙本土，甚至是自己的拉法布里卡。

其实，回顾历史，我们或许便能解开内心深处的疑惑，因为这支球队，在历史上就有着浓厚的西班牙本土情怀，甚至这座城市，在充满了乡土气息的西班牙，都显得有些卓尔不群。

本土化——皇马多年的转会思维

在刚刚结束的这个转会窗口里，皇家马德里队也许是欧陆众多豪门球队里，变革最为彻底的一支队伍了。再次夺得欧冠锦标之后，主教练齐达内宣布卸任，而球队为齐祖选定的接班人，是曾经先后执教西班牙青年队和国家队，球员时代也曾经为球队守过龙门的胡伦·洛佩特吉，而更令足坛震惊的消息，莫过于在世界杯进行期间，球队的历史首席射手C罗离队，加盟了意甲豪门尤文图斯。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描述皇马这个夏天的转会操作，相信“本土化”是最合适的。在送走了C罗的同时，克罗地亚中场科瓦契奇也租借加盟了英超劲旅切尔西，甚至在世界杯上表现杰出，并且刚刚赢得欧足联赛季最佳球员的克罗地亚中场明星摩德里奇，都一度萌生去意，与意甲劲旅国际米兰私相授受。

与此同时，入选了世界杯西班牙队大名单的右后卫奥德里奥索拉，从皇家社会前来投奔，在转会截止前的最后时刻，他们还从里昂队签回了“拉法布里卡”青训营培养的前锋马里亚诺——尽管他代表多米尼加共和国，然而无疑是根正苗红的“自己人”。加之从青年队提拔上来的年轻左后卫塞尔吉奥·雷吉隆，以及中场球员马科斯·略伦特，西班牙青年队主帅出身的洛佩特吉，显然对这些本土年轻人能够担纲大任充满了信心。

事实上，皇马的这段本土化经历，远非始于今日，甚至在数年前就已经按部就班地默默展开了。在与宿敌巴塞罗那队的转会市场交锋里，白衣军团先后三次赢得了胜利，年轻的中后卫巴列霍，以及两位同样年轻的中场球员阿森西奥和塞瓦略斯，便是这绿茵场以外战争的战利品，他们分别从萨拉戈萨、马洛卡以及皇家贝蒂斯队前来投效。

当然，熟悉这些年西甲的观众，自然也不会陌生，皇马早在2013年，也就是穆里尼奥卸任的那个夏天，就已经从马拉加队收购了西班牙新一代的中场明星伊斯科，而皇家社会的国脚中场伊利亚拉门迪，也曾经以高价来到这里，尽管他在伯纳乌的经历并不算成功，并且，在过去的几年里，球队对出自本队青训的一些小将，有了比往日更多的重视，无论是后卫纳乔、卡瓦哈尔，还是边锋巴斯克斯......

这种鲜明的本土化色彩，以球队的宿敌巴萨作为对照则更为醒目，红蓝军团在夏季引进了巴西中场阿图尔、巴西前锋马尔科姆、法国中卫朗格莱以及智利中场比达尔，在世界杯上为塞内加尔进球的边后卫穆萨·瓦格也加盟了球队，而仅有的本土引援，还是前锋穆尼尔从上赛季效力的阿拉维斯队租借回归。球队传奇人物伊涅斯塔的离开，更是令本土元素大大地褪色。

或许可以说，正如巴萨在转会市场上的“国际化”一样，皇马在今夏力推的“本土化”，恰恰反映了各自球队在风云际会历史当口的一种习惯性思路。巴萨“拉玛西亚”青训营的辉煌，更像是球队“国际化”的历史上，本土力量一次偶然的全方位释放，而无论是皇马的“银河舰队”时期，还是之前这些年的“银河舰队二期”，更多只是在“国际化”的表象下，深藏着一颗“本土化”的心。

可能对于白衣飘飘的马德里人来说，为西班牙足球再造一个盛世，是埋藏在他们内心深处的梦想，毕竟，相比于独立意识太强的加泰罗尼亚人，他们才更能代表西班牙这个多元而合一的奇妙国度——主教练洛佩特吉和新加盟的奥德里奥索拉是巴斯克人，队长拉莫斯、伊斯科还有塞瓦略斯则来自火辣辣的南部大区安达卢西亚，马里亚诺的父亲则是加泰罗尼亚人，而另一位加泰罗尼亚人、助教塞拉德斯，更是克鲁伊夫在巴萨期间培养的弟子，阿拉贡人巴列霍出生于萨拉戈萨，而阿森西奥则来自于美丽的马洛卡岛......当然，马德里的队伍里，又怎么能少了纳乔和卡瓦哈尔这样的马德里人？

国际纵队的浓郁本土情结

贵为百年老店的皇马，自然在构建本土基石这方面，有着更为悠久的历史。

1990年，25岁的格奥尔基·哈吉，在本国出现巨大的政治变化之后，终于得到了前往西欧联赛效力的机会，在国内联赛中已经连续五度抡元的“美凌格”，成为了他离开布加勒斯特之后下一个落脚的所在，他的转会费430万美元，在当时的欧洲足坛也堪称是天价了。

在那个博斯曼法案尚未诞生的年代里，外援是球队里的稀缺品，西班牙足协规定，每支球队最多可拥有四名外援，且在同一场比赛里，最多允许出场三人——不知道中国足协的外援出场限制，是不是借鉴了那些年的西班牙足协。而皇马得以连续统治西甲五年，不仅因为球队拥有优秀的墨西哥射手乌戈·桑切斯，还因为布特拉格诺、米切尔、小桑奇斯、巴斯克斯、琴多以及布约这些优秀的本土球员，在前中后三条线上，都发挥着无法替代的作用。

事实上，无论是在自己此前效力的布加勒斯特星队，还是在罗马尼亚国家队，拥有着旷世才情的哈吉，从来都是球队无可置疑的绝对核心，球队整个中前场的运转都围绕着他进行。不过，当他来到马德里之后却发现，他在这里并没有办法取得绝对的球权，整支球队似乎也并不按着他心中的理想方式在运转。

对于哈吉这样必须要绝对主导权才能踢出心驰神往比赛的超级球星来说，在这样一支并不愿意围绕自己比赛的球队踢球，显然是有些太憋屈了。尤其是，和他一起共事的这群队友，论足球才华，可并不如波佩斯库、拉杜乔尤、勒克图什、贝洛德迪奇这些自己在俱乐部和国家队共事的队友，然而他们却总是自顾自地踢球......于是，罗马尼亚巨星仅仅在这里待了两年，便抽身去了亚平宁半岛，当他再次回到西班牙时，已经是身披巴萨战袍的球员了。

事实上，在这个足球运动已经越来越不分国界的年代里，“美凌格”的本土力量，与那些五湖四海前来投效的外籍球星之间，似乎从来就有着一道无形的障碍。就像当年范巴斯滕和里杰卡尔德这样的超级球星，在圣西罗的更衣室里，始终都无法得到巴雷西、多纳多尼、科斯塔库塔和马尔蒂尼等人所组织起的“圆桌骑士”真正接纳一样，在银河战舰这家百年老店里，强大的本土力量，始终同外来的球星们，保持着一种合作与争斗并存的微妙关系。

人们不会忘记仅仅发生在几年以前的故事，2012-13赛季，在联赛表现不佳的情况下，球队的两位正副队长卡西利亚斯和拉莫斯，联手向主席“老佛爷”逼宫要求主教练穆里尼奥走人，人心不稳的皇马，在那个赛季里最后四大皆空、一无所获，穆帅也在赛季结束之后黯然离去。可以说，年轻一些的球迷，也就是在那一刻，明白了皇马更衣室里，“本土力量”的强大能量。

而对于有足够看球阅历的球迷来说，那支拥有罗纳尔多、齐达内、菲戈、罗伯托·卡洛斯等人的“银河舰队”，仍旧是深藏在脑海中的难忘回忆。然而事实上，即便拥有如此众多的国际巨星，当时球队的队长袖标，仍旧先后由耶罗和劳尔两人所掌管，在他们周围，还有“最忠诚的皇马人”古蒂，以及萨尔加多、埃尔格拉等本土的主力球员，自然，还有当时年纪尚轻的卡西。

彼时还是首度出任球队主席的弗洛伦蒂诺，曾经提出过一项著名的政策——齐达内+帕文政策。不少人都将这项建队政策，翻译为国际巨星与本土青训新人进行组队，并且因为本土新人的代表帕文，在足球能力上实在有些不上台面，人们对这种提法自然少不了冷嘲热讽。不过当我们站在皇马百年的球队传统，来回头重新审视这条政策，且不论其合理与否，或许翻译方式应该换一下。

老佛爷口中的“齐达内”，代表着国际巨星自然不假，不过“帕文”代表的或许不仅仅是球队的青训营，而更多的，是所有本土力量的代名词，或者更直接地说，就是“自己人”。齐达内们是球场上挥洒着才华，创造着一个个精彩瞬间的保证，而帕文们，一方面在球场上是维系球队下限的中坚力量，另一方面，也是构建起球队更衣室稳定的最有力保障。这个帕文，他可以是耶罗，可以是劳尔，可以是古蒂，可以是卡西，也同样可以是拉莫斯、伊斯科、阿森西奥、塞瓦略斯，他可以是皇马“拉法布里卡”青训营的丰硕成果，也同样可以是来自西班牙其他角落的优秀球员。

也许，当我们纵览历史的时候，便会不惊奇地发现，“美凌格”似乎很少作出将整支球队的命运系于一人之上的决定，从来没有一名球员，能够在伯纳乌球场，受到如同罗纳尔多、罗纳尔迪尼奥或者梅西那样的上帝般待遇，而一直以来对伯纳乌最忠诚的，也往往是本土的球员。无论多么声名显赫的巨星，与俱乐部、队友和球迷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血浓于水，还不如说是一种契约。踢得好，球迷们自然会为你喝彩，踢得不好，即便你再大牌，也难免会让球迷们倒戈相向......

这或许也是C罗转身离去的原因，因为无论他在伯纳乌踢得多么出色，完成了多么伟大的成就，他永远无法享受到诺坎普从球队高层到普通球迷，对梅西毫无保留的挚爱，所谓“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实在是葡萄牙人这些年皇马生涯的写照。然而，C罗或许不明白，皇马今日如此待他，昔日也曾经如此对待过哈吉、罗纳尔多、齐达内、贝克汉姆等人，在球队的历任掌门人看来，球队和外籍球员的关系，始终只是一纸契约罢了。和“外人”谈感情？伤钱......

更信赖欧洲人的“欧洲俱乐部”

相信去过欧洲各大城市旅游的人们，也许会不由地觉得，这个位于伊比利亚半岛中央高原之上的西班牙首都，相比其他众多典型的欧洲大都市——伦敦、巴黎、柏林、慕尼黑、米兰、布鲁塞尔，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异。在这里，人与人之间，始终都以一种欧洲式的礼节，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在热情似火的西班牙，首都人民却表现得有些冷漠。

而作为一座典型的欧洲首都，“银河战舰”无论在球员的选用，还是在教练的任用上，与其“欧洲性”的一脉相承，无疑也是西班牙这个曾经拥有大半个美洲的殖民帝国里，颇为特殊的地方。

也许，正是因为马德里与欧洲其他大都市无异的格局，令皇马这支欧洲超级豪门，对来自欧洲的明星球员有着更多的眷恋，从50年代的匈牙利“上校”普斯卡什，到70年代的内策尔、布莱特纳以及施蒂利克三位德国名将，直至博斯曼法案生效后，来自全欧洲的足坛名将——齐达内、菲戈、贝克汉姆、罗本、斯内德，直至C罗、贝尔和摩德里奇，都在伯纳乌留下过自己的足迹。

无疑，这里的足球风格，也明显更趋于欧洲式的，他们讲求整体的协作，尽可能地做到多点开花，不会把全队的命运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因此“外星人”罗纳尔多，在这里拥有的战术地位，远不及他效力巴萨和国际米兰时，甚至比起他在众星云集的巴西队，享受到的众星捧月待遇，自是差了不少。在诺坎普，人们对来自南美的超级巨星，总是不加保留地信任，从马拉多纳、罗马里奥，到罗纳尔多、里瓦尔多、小罗直至梅西和内马尔都是如此，而在伯纳乌，C罗却已经不止一次，让挑剔的主队球迷送上过嘘声了。

也正因为球队与这座城市一脉相承的“欧洲性”，皇马的教练席，也极少为欧洲以外的足球人士敞开大门，自从1960年以来，伯纳乌的教练席上，只迎来过三位非欧洲的掌舵者，阿根廷人巴尔达诺、巴西人卢森博格，以及智利人佩莱格里尼，他们在球队总共待了不到四年。除此之外，人们可以很轻易地在球队教练名单里，找到西班牙人、法国人、德国人、英国人、意大利人、荷兰人、葡萄牙人，甚至是前南斯拉夫人......

马德里——最不西班牙，也最欧罗巴

马德里，也许是西班牙这个多元化的南欧国家里，最不西班牙的一个地方，这里的人们，在日常的方方面面，似乎都有一种捍卫“正统”的观念。在讲西班牙语的时候，他们固执地使用最标准的发音；在建筑美学上，这座城市与后现代风格又是如此格格不入；这里的人们对宫廷化的艺术更加赞赏，甚至在政治制度上，他们也更趋于“保王党”，而不是这个国家很多地区所崇尚的“共和派”。

当“西班牙”这个地理名词，呈现在人们脑海之中时，如浮光掠影般扫过心头的，是塞维利亚的斗牛士表演和弗拉门哥舞？是巴塞罗那的圣家堂和兰布拉大街？是瓦伦西亚的特产Paella，那个中国人常常读不对名字的著名海鲜饭？是疯狂的潘普洛纳奔牛节？还是塞哥维亚的罗马引水渠、托莱多的城堡、马洛卡的海滩，或是格拉纳达阿尔罕布拉宫和科尔多瓦大教堂的阿拉伯遗风？

相比之下，首都马德里，在国际声望上的“首位度”，可能就要大大逊色了，声名显赫的皇家马德里俱乐部，似乎在多年来成为了这个城市最大的宣传品牌。在这个热烈而忧伤的国度里，这个身为首都的城市，却在气质上显得如此不合群，因为这里太冷淡、太讲究、太修边幅了——总而言之，这实在是一个很不“拉丁”的地方，一个很爱惜羽毛的所在。

不过，恰恰因为她的不合群，这个最不西班牙的西班牙首都马德里，也得以成为全国最欧洲的地方。

这里的古建筑与现代化建筑相互交错，构造起一个典型20世纪欧洲城市的轮廓；这里有欧洲最发达的轨道交通网之一，十余条地铁线路全天候畅通无阻，保证着人们早出晚归的都市节奏。而马德里南部的巴列卡斯区，也如同伦敦、巴黎等国际大都市一些鱼龙混杂的地区一般，成为了社会弃儿的聚居地，以及滋生犯罪的土壤。

在市内建筑上，作为西班牙首都的马德里，也更有伦敦、巴黎、布鲁塞尔等大都市一般无异的欧洲经典风味，或者用“贵气”二字来形容也并不为过，同时也不乏全世界大都市的现代气息。

恢宏的马约尔广场（Plaza Mayor），也许并不逊色于欧洲的其他任何广场，古老而气派的马约尔大街，则将马德里的过去、现代和未来紧密地衔接在了一起，这里或许并没有高迪这样充满着后现代主义构想的居尔公园、巴特略之家等作品，也没有世界上最著名的烂尾楼之一，同样来自高迪设计的圣家堂，相比于挥洒着创造天分的巴塞罗那，作为首都的马德里，其建筑形式也显得更有欧洲式的庄重严肃。

如果说高迪、达利和毕加索这些天马行空的艺术家，代表了巴塞罗那这座城市无处不在的创作灵感，那么委拉斯贵支和戈雅这样的宫廷风格，也许能够更好地诠释出马德里沿袭自历史的气质——因此，也无外乎加泰罗尼亚的首府，更加钟情于在足球场上充满想象力的美洲球员，而西班牙的首都，则对于战术适应性更强的欧洲巨星情有独钟了。

当然，正如巴黎的拉德芳斯等现代化商务区一样，在马德里的北部，同样拥有一块现代化的“四大楼商务区”（Cuatro Torres Business Area）,在那个西班牙最著名的CBD里，四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成为了马德里版陆家嘴的象征。

熟悉地理的朋友们也许不会陌生，马德里是全欧洲海拔最高的首都，对于西班牙这个山脉与高原众多，平原面积相对有限的国家来说，位于中央高地之上的马德里，也成为了居高临下，鸟瞰整个伊比利亚半岛的最佳定都选择。历史上，伊比利亚半岛长期都处于四分五裂之中，而卡斯蒂亚王国与莱昂王国的合而为一，也揭开了西班牙统一的序幕，在如今的西班牙王国，环绕着马德里的两个大区，都带着“卡斯蒂亚”（来自于“城堡”一词）的名号——卡斯蒂亚-莱昂大区，以及卡斯蒂亚-拉曼查大区，这两个大区连同马德里一起，构成了西班牙中央高原的核心地带。

所以直至今日，“卡斯蒂亚语（castellano）”仍旧是西班牙语最官方的一种称谓，而马德里人对于卡斯蒂亚语的发音，也比 全世界其他讲西班牙语的地方更加讲究。在几乎整个南美，甚至是西班牙本土的大部分地方，他们的传奇门将Casillas，都已经读作“卡西亚斯”了，不过对于马德里人来说，他们始终愿意用最标准的卡斯蒂亚式发音，将其读作“卡西利亚斯”。

也同样是这份固执，让马德里不同于西班牙的其他地区，我认识不少西班牙人，来自其他地区的人们，似乎都希望这个国家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成为一个议会制共和国，然而唯独马德里的朋友，认为君主立宪制仍旧是最适合自己祖国的制度。在他们看来，这个糟糕的王室，尽管挥霍无度，却仍旧是维系着这个多元国家的纽带。

“卡西利亚斯”也好，“卡西亚斯”也好，甚至不明就里读作“卡西拉斯”（正如中国人对Paella的误读一样）的外国友人也罢，马德里敞开大门，欢迎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却与此同时，也并不敞开自己全部的胸怀，让人们意识到，这里是马德里......

作为一个曾经“日不落”过的帝国首都，马德里自然要以西班牙的代表而自居；而在欧洲大陆，西班牙虽然偏居一隅，但融入大欧洲，却始终是这座城市的振兴梦想。

居高临下俯视西班牙，东北望拥抱欧洲梦，也许，正是这一切，造就了皇马的本土性和欧洲性双重身份。

本文转载自球知社，图片除署名外均来自网络，原标题——皇马：国际化外衣，本土化的心